[大话3玩家原创]仙鹤东南飞 白鹤仙人前记
发表时间:2010-07-13 作者:靖翔Ψ魅影 编辑:颜如玉 来源:大话3论坛
楔子 在我还不是白鹤仙人的时候,我曾经有过一个名字,那是只属于我自己的名字。可是……叫什么来着呢?……我不记得了,只记得我家本是住在西湖一带,姓凤。父亲是凤氏一族的嫡传,风度翩翩,举手投足间潇洒不凡;而母亲,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婉约,可我后来才知道她的出身是那么的不凡…… 西湖的龙井茶是天下最好的。只是不知从何时起,又出现了一种新茶,称作“吓煞人香”,叶呈螺旋状,相传是西王母身上佩戴的明珠坠于西湖湖畔所生。 正文 我六岁那年,家里来了一位客人,是个雍容华贵的女子。她美得耀眼,自称是母亲的故人,可是母亲却似乎十分害怕她。 我是家中的长子,父亲吩咐我为那女子奉上新采的“吓煞人香”。我奉茶,她微笑着打量我,然后提出要和母亲单独谈谈。 她与母亲的谈话内容我至今无缘得知。只是在那之后,我就成了她座下的大弟子。……难怪,父亲的不舍,母亲的惊慌,却还是送我上了昆仑山,原来她就是西王母。 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 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 昆仑山巅便是瑶池。我的到来,也带来了父亲祖传的轻功。因为我本姓凤,西王母赐名于此轻功“凤舞九天”,我也有了新的名字——白鹤仙人。自此,凤家的一切与我行上歧途。 在瑶池生活,学习驾驭雷电之术,直到接替西王母打理瑶池的大小事务……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未曾中断。只有在每年的年尾,她才会带我回家与父母团聚。几年过去,我又添了几个弟妹,当初的伤感虽已经淡去,但父母依旧挂念着我。我也同样期盼着每年一度的相聚,能与家人共同除旧迎新。 可是从我十六岁这一年开始,西王母没再带我回过家。 “娘娘,明天就是除夕了。”我低声提醒她。 “唔。”她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。 “娘娘……” 她放下了手中的铜镜,望望跪在地上的我,道:“起来吧。”待我诚惶诚恐起身,她又细细打量着我,“白鹤,你今年满十六了吧。” “是的。” “天上一日,人间一年,十年了……从今日起,凤家一切与你再无干系,明白了吗?” 我讶然,无言以对。 “回去吧。” “娘娘,让我回家吧,就让弟子回去看一眼……求您了,父亲和母亲会担心的……”我又跪了下来,哀求到最后已是声泪俱下。 西王母低低叹了一声:“白鹤,你可知本座为何赐你此名?你可知你为何拥有双翼?” 我一愣,抬头拭去泪痕,茫然道:“弟子不知。” “你的母亲本是瑶池仙鹤,修成人形后私自下凡,居然还嫁入江南凤家。”她击案而起,厉声道,“这败坏我门风的孽障!你不许回去!给本座乖乖留在天宫!” “我不要!”我一急起来连谦辞都顾不上用,“我不想做什么上仙了,我要回家!我要回家!” 西王母寒声道:“来人,把白鹤仙人带回瑶池,不得离开!” 天庭三天,人间已是三年了。我十九岁。 我对着镜子绾起头发,又解下沉重的大氅,拿起身边一个小小的包袱。今年说什么我也要回去。 今天似乎很少人看守。对了,今天是西王母的爱子武尊神外出狩猎,调走了大部分天兵。我连忙跑出去,不敢从正门出去,只好从昆仑直下阳关 半道上见到一名少女拾级而上——是蝶翼。她是守护蟠桃园的仙子,怎么会在这里?我想躲开,却已来不及。她见到我微微一惊,然后平静地弯腰行礼,随后背过身道:“仙人快走吧,属下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 我低声说了句“谢谢”,匆匆奔下山去。 我转身一刹那,听见蝶翼轻轻呢喃道:“是想家了呢……仙也有感情啊……” 凤氏大宅依旧富丽堂皇,我却见到了病榻上的母亲、一脸憔悴的父亲和愁容不散的弟妹、仆佣们。原来自三年前的除夕我被西王母扣留,母亲就因担心我而一病不起,直至今日。 没过两天,西王母就亲自下凡来捉拿我了。母亲挣扎着从榻上下来想向西王母求情,被我和父亲阻止了。我冷冷地朝西王母走去,尔后转身望向我的家人:“父亲,母亲……珍重。” 最小的妹妹哭着扑到我身上:“大哥,不要走嘛……” 二弟走上来把妹妹抱开,道:“乖,哥哥还会回来的。”接着朝我点了点头,“哥,我们等你回家。” 父亲神色凝重,也只哑声道:“……保重,早些回来。”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。于是解下项上玉佩递给父亲,跟在西王母身后,返回瑶池。周围一干天兵、仙子们的有色眼光,哮天犬张狂的吠声及其主人自大的眼神,刺得我的心生疼。 我在西王母身后看着她。她像十三年前一般,依然华贵美丽——只是,我看出她的心已经老了。 花非花,雾非雾。夜半来,天明去。 来如春梦几多时,去似朝云无觅处。 春意正好。几个少年在练习法术,窗外不时飞过几只仙鹤。几天来……不,应该说几年来我一直被禁足在瑶池,外面的世界,现在是怎样的呢? “仙人,这个孩子自称是您的侄子,想拜您为师。”仙女领来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。 “哦,知道了。”我看向那孩子,暖暖一笑,“你是……” “凤于飞。”他年纪虽小,却处事不惊,真有几分像二弟呢。凤于飞,凤凰于飞,真是个好名字。 我走过去牵起他的手:“好吧,我派人给你安排个住处。” 凤于飞的手在我掌中微微一动,把一样东西塞入我手心,轻声道:“祖父祖母托于飞带个口信,家中一切安好。” 待凤于飞离去,我展开手中那张小小的字条,是父亲熟悉的字体—— “儿,家中尚安,勿念。父。” 我把字条置于烛火上烧成灰烬,微笑,望向窗外。 瑶池阿母绮窗开,《黄竹》歌声动地哀。 八骏日行三万里,穆王何事不重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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