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躲的过那场风花雪月却躲不过一场细水长流
发表时间:2009-11-27 作者:隐香 编辑:颜如玉 来源:大话3论坛
前言 我只是想,什么都不去想,就这样静静坐着,手握旧词,看一场落不完的飞花。 风漫记忆,翻飞青翠的缱绻 与你,搦管度曲,与你,清欢入邪。 掬你百年,换我倾情一醉。 却,转念成灰。却,淡烟疏影。#p#副标题#e#落花飞絮轻如梦 这个孤单的老人,谁
岁好,如水。 梨花落尽时,轻弹旧时。 我微微地笑,颜遥遥,轻浅,且从容。 也罢,且如他拂袖而去,恰似指间轻掩的天涯。 婚期已近,朱邪家的聘礼堆了满满的屋子。 从16岁那场雨后,我便不在在梦里描摹朱邪家公子的面容。 大红的纸上写着我与朱邪鹏鹏的生辰八字,那个朱邪家的公子。 我念,“朱邪鹏鹏”不经意落了笔,拾了纸看时,却只有“武尊”两字。 “武尊,武尊”我细叹,早已惊的冷汗泠泠。 我笑,“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”我落寞的笑。 婚期很快就到了。 那天,金黄的流苏,鲜红的嫁衣,娥眉淡扫,胭脂轻上。宛若幸福的颜色。 爹爹看着我,“浅儿,这一去,上侍公婆当如侍我, 敬夫君,勤家业,当不负我所望也。” 我点头,轻应。 娘亲突然落下泪来,拉了我的手,“浅儿,注意身体,”说完,拿了鲜红的盖头,轻轻的给我盖下来。 轻淡描写的掩盖我所有关于幸福的希翼。 转转悠悠,一路吹打,花骄内的我早已晃荡的七昏八素。 下骄时,一个趑趄,你扶住我,“小心”。 触摸到的是坚实如铁的肌肉。我咻的放开手,旁边的红娘忙扶住我。 他们不知道,鲜红盖头下的脸,红如这盖头的颜色。 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。 礼才毕,你突然拉了我的手,高声说,“我娶了个好媳妇。”惊骇世俗如此。 略定了定神,心略略的动。 宾客里一片恭贺之音。 夜已深,开门的声音传来,红娘及丫头欢喜的说了几句恭喜之词,最后想是拿了红包退出去了。 我唤丫头,“燕儿,”声音紧张略带颤抖。 没有回音,你走过来,坐在我身边。伸了手,又退了回去,最后一下,倒是像鼓起莫大的勇气,两手咻的一下掀开我的盖头。我抬起头,看到你惊艳欢喜的表情。 “那个,你,娘子。”你略带拘束的说。 “我叫浅黛。” “浅黛,媳妇。”你裂开嘴,呵呵的笑。 那个,你,我的夫君,我该怎么形容你,粗矿的面容,粗矿的身材,粗矿的声音。 不算好看的脸上还刻了道疤,记忆的颜色。 我害怕,强自镇定着。 那晚,没有月色。瑟瑟虫鸣一声声压过来。 一如爹爹嘱咐的那样,不到半年我肚里便有了你的孩子,公公婆婆也待我极好极好。 往常,我喜欢坐在后院的繁花后面,摸着微微突起的小腹,轻轻的露出笑容。 这半年来,我与你倒也算的上是相敬如宾。 其实,我们相处的时间又有多少呢,你时常压镖在外。 我想,我已经习惯默坐在光阴后面,一次次的等你回家。 可是我,终是想错了。 那个叫武尊的男人,不早不晚的出现了。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,那时候,红颜依旧;那时候,我为你生的女儿及儿子已经会叫爹爹,娘亲。 我时常想,如过不是他,我们会在这场淡如水的流年里一直这样相伴下去的。 我想,我该叫他赛公子。 记得那夜你是喝了酒回来的,你兴奋的跟我说话。 你说,小时候的玩伴回了家,越发的潇洒不羁了,今儿回了家,明天就走,老大不小了,还是喜欢四处漂流。 我笑,倒茶与你。 你笑,握了我的手,“媳妇,这样跟你在一起,感觉很幸福。”红霞在我脸上飞过,知道你是不惯说这些温柔缠绵的话的。 其实你的内心如艳链春阳,温柔的,缜密的。 刚嫁过来那会,我只是随口说,想要一座靠林近水的木房子。 一个月后,你压镖归来,竟不顾劳累,拉了我,把我抱在你的马背上,我问你,去哪。 你像孩子般兴奋的笑,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 对于我这种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来说,皇城东是陌生的。 一路马蹄得得,我抓紧了你的衣襟,有风吹过,树上有鸟,欢快的鸣叫。 我想,能与一个人,一辈子坐在这马背上走,也是幸福。 你把我带到那木房子面前,你说,“这是你的了,是这样的木房子吗?” 我下马,在屋子里走,木质的地板,踩上去,吱吱的响,我点头,我笑。 阳快落下去的时候,你带我去湖边看夕阳。 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”先人的诗句应景轻吟。 你说,“媳妇,我是个粗人,整日整日的在外面,觉得很对不起你。” “不,你很好。”我说,你真的很好。 你在夕阳里望着我笑,淳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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